杜特爾特父女只給小馬科斯留了一條路。他們兩大家族間的這場權力較量,已無退路可言。這不是一場普通的政治博弈,而是一次關乎生死的終極對決。
從荷蘭海牙到達沃市政壇,從總統府到軍警高層,菲律賓的政局正被這對父女一點一點撬動,他們謀劃已久,步步爲營,要讓菲律賓真正翻篇,徹底“改朝換代”。

2022年,小馬科斯帶着昔日強人家族的光環高調回歸,與杜特爾特之女莎拉聯袂出征,贏得總統與副總統雙豐收。
那時的他們,被外界視爲“黃金組合”,一南一北,聯手打破選戰格局。
然而,勝利的光鮮背後,裂縫早已埋下。莎拉雖爲副總統,卻從未真正融入小馬科斯的核心班底。她的沉默,是觀察,是等待,是蓄勢待發。

進入2024年,莎拉的態度驟變。她公開批評小馬科斯政府,直指民生政策失敗、官員不作爲,甚至暗諷其對外依賴嚴重。
她那句“菲律賓值得更好的政府”,不是簡單的口號,而是一記重錘,砸在小馬科斯的權力根基上。那一刻,菲律賓人看清了,這位前總統之女,並不打算安於副職,她要的是主導權,是未來。

2025年中期選舉,成了兩大家族攤牌的第一戰場。杜特爾特陣營強勢反彈,在參議院贏得五席,與小馬科斯陣營打成平手。
更令人意外的是,達沃市地方選舉,杜特爾特家族再度勝出,鞏固了地方勢力。反觀小馬科斯的親信,卻在棉蘭老島紛紛敗北。
中期選舉結果不僅宣告小馬科斯的戰略失敗,更讓他成爲近20年來首位在任期間慘敗的總統。

此前,衆議院以莫須有的理由發起彈劾案,試圖以法律手段將她逐出權力中心。但這場鬥爭並不順利。參議院議長埃斯庫德羅多次推遲審理,被指偏袒杜特爾特陣營。
參議員伊梅·馬科斯,小馬科斯的親姐姐,也與莎拉同行前往海牙探望被捕的杜特爾特,公開背叛家族陣營。更有甚者,她的兒子馬修被排擠出省長選舉,馬科斯家族內部分裂已成事實。

杜特爾特因禁毒戰爭被國際刑事法院以“反人類罪”指控並拘押,逮捕他的,是小馬科斯親任的警察總長託雷三世。
這位新警總上任後大刀闊斧,提出“3分鐘響應計劃”,強調整頓警隊,卻被視爲清除杜特爾特派系的藉口。莎拉對此冷笑不語,言辭間透出不屑。

前總統杜特爾特曾暗示軍方應“糾正錯誤”,社會上政變傳聞四起。武裝部隊總參謀長布勞納緊急表態“絕不政變”,穩定軍心。
雖未動刀兵,但軍心浮動已是不爭事實。小馬科斯雖試圖控制軍警系統,但其實際掌控力已大打折扣。

在國內政局動盪之際,小馬科斯又將目光投向南海。藉助與美日韓的聯合軍演,炒作“科考”事件,故意在爭議海域挑釁中國。
他希望藉此轉移國內政治焦點,緩解民意壓力。然而,這種“碰瓷外交”不僅未能贏得民衆支持,反而在地區局勢中製造不安。
菲律賓社會內部,對這種親美疏中的做法產生極大反感,認爲政府在主權問題上“玩火自焚”。

與此同時,杜特爾特家族卻在塑造悲情形象上取得成功。莎拉在父親被捕後,多次高調發聲,強調家庭榮譽與國家尊嚴。
菲律賓民衆對這對父女的堅韌與忠誠深感共鳴,更多人開始懷念那個鐵腕治國卻民調高企的時代。
小馬科斯一邊利用司法系統打壓政敵,一邊喊着“願意和解”,但他連說七個“不”,拒絕釋放杜特爾特,政治伎倆暴露無遺。

而菲律賓社會早已看透這一切。杜特爾特家族的支持率不斷上升,小馬科斯則在內閣重組中疲於奔命,試圖“甩鍋自保”。
民衆對家族鬥爭感到厭倦,但對莎拉的“清醒”與“擔當”卻逐漸認同。她不是單純爲父親翻案,而是在爲一個新的政治時代鋪路。

莎拉的彈劾案若在6月14日前無法開庭,將自動作廢,並一年內不能重提。這對她而言,將是一次重大勝利。而參議院中的伊梅若投下反對票,更將爲莎拉護航。小馬科斯的政治算盤,屆時將徹底落空。
這場權力交鋒,已不僅僅是兩家人的恩怨,更是一場體制與民意、歷史與現實的深刻碰撞。杜特爾特父女選擇硬碰硬,不留情面。
他們清楚,只有徹底擊垮小馬科斯,才能真正主導菲律賓的未來。所有的溫情與勸和,在這場你死我活的鬥爭面前,都已失去意義。

中國在此局勢中,需保持戰略定力與清晰判斷。杜特爾特執政時期,中菲關係曾有實質進展,務實合作形勢良好。
如今,面對小馬科斯政府的親美傾向與挑釁行爲,中國應堅持和平發展立場,警惕菲律賓借南海問題製造摩擦。同時,也可通過民間與地方交流,保持與杜特爾特陣營的戰略溝通,爲未來南海穩定預留空間。

菲律賓的政治風暴仍在醞釀,風向未定。但有一點可以確定:杜特爾特父女已經放棄妥協,他們要讓菲律賓翻篇,要讓權力真正回到人民與國家利益的軌道上。而小馬科斯,正站在風暴中心,孤立無援。
這場改朝換代的序曲,已經奏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