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說說這位畫家。斯維特蘭娜·捷列茨(Svetlana Telets)是烏克蘭的一位藝術家,1973年出生在敖德薩這個港口城市。從小她就對畫畫感興趣,後來考進了敖德薩格列科夫藝術學院,算是正兒八經學過藝術的。畢業後,她在烏克蘭藝術圈混得還不錯,挺有名的。她的畫風偏夢幻,情感很濃,喜歡用那種讓人既覺得美又有點兒不舒服的手法,挺特別的。
她最出名的作品就是1996年畫的《雨中女郎》(The Rain Woman)。這幅畫講的是一個孤獨的女人站在雨裏,畫面整體很陰鬱,透着一股神祕勁兒。聽起來挺普通,對吧?但這幅畫後來鬧出的動靜可一點兒都不普通。
《雨中女郎》的第一次交易

畫完這幅《雨中女郎》後,捷列茨把它送到了敖德薩的一家藝術沙龍展覽。沒過多久,一個叫伊琳娜·彼得羅娃的女商人看上了這幅畫,覺得挺有感覺,就買回家掛起來了。彼得羅娃是個生意人,平時應該挺忙的,但她買了這畫之後,生活開始變得不對勁。
據說她掛上畫沒幾天,就覺得心裏不踏實,總覺得畫裏的女人在盯着她看。晚上睡覺時,她還老是聽到雨聲,可一看窗外,天晴得不得了,沒一點兒下雨的跡象。最離譜的是,有一次她在畫前擺弄花瓶,突然覺得畫裏女人的眼睛好像動了一下,死死地盯着她。這事兒把她嚇得不輕,最後實在受不了,就聯繫藝術沙龍要求退貨。
第二次交易,麻煩沒停
捷列茨接回了畫,也沒多想,又把它放回了藝術沙龍。沒多久,一個叫維克托·庫茲涅佐夫的年輕商人看上了這幅畫。這哥們兒是個新手企業家,估計想買幅畫裝飾家裏,順便顯得有點兒品味。他把畫掛上後,結果也沒好到哪兒去。
他說晚上睡覺時總做噩夢,夢裏畫裏的女人從畫框裏走出來,站在他面前,搞得他壓力山大。到了夜裏,房間的空氣好像變得特別沉,連呼吸都覺得費勁。最誇張的是,他還說半夜老聽到有人在他耳邊低語,可屋裏明明就他一個人。不到一個月,他也扛不住了,把畫退了回去。
第三次交易,照樣沒逃過
畫被退了兩次,捷列茨還是沒放棄,又送回了藝術沙龍。這回買畫的是個退役軍官,叫德米特里·索科洛夫。這傢伙挺硬氣的,說自己不信什麼鬼啊神啊的,覺得之前那倆人就是心理作用。他把畫掛家裏,打算證明這玩意兒沒啥可怕的。

可結果呢?他也沒能撐住。據他說,半夜老覺得有雙白色的眼睛在旁邊晃悠,像是幽靈盯着他。最嚇人的是,他有時候會突然覺得喘不上氣,像被水淹了一樣。甚至有幾次,他半夜醒來,感覺畫裏的女人就站在他牀邊,低頭看着他。這老兵最後也慫了,趕緊退了畫。
這畫賣了3次,3次都被退回來,事兒越鬧越大,在烏克蘭當地傳開了。有人說這畫邪門,有人覺得是買家太迷信,總之《雨中女郎》一下子出了名。到了2007年,烏克蘭的文化部門也坐不住了,組織專家對這幅畫做了研究,想搞清楚它到底咋回事。
研究的結果挺嚴肅的,專家們認爲這畫可能會對人的心理健康有負面影響,乾脆把它列爲“禁畫”。這可不是隨便說說,所謂“禁畫”就是不讓它隨便展覽或者交易,等於給它貼了個危險標籤。這事兒傳出去後,有人甚至說它是“世界禁畫”之一,雖然這個說法有點兒誇張,但也說明這畫的影響力不小。
第一種說法是畫裏用了什麼“致幻顏料”。就是說捷列茨可能在調顏料時加了啥特別的東西,看畫的人盯着久了會產生幻覺,比如覺得畫裏的女人在動,或者聽到怪聲。這種說法聽起來很科幻,但沒啥證據。顏料這東西,現代技術都能分析出來,可沒人證明這畫的顏料有啥異常。

第二種說法跟心理學有關,叫“恐怖谷”效應。啥意思呢?就是畫裏的女人畫得太像真人了,但又不是完全真實的那種像,看起來有點兒彆扭,人腦本能就會覺得不舒服。這種效應在機器人或者CG動畫裏挺常見的,畫畫上也能用得上。不過,這也只是個猜測,沒人能打包票說就是因爲這個。
捷列茨本人的態度
這事兒鬧得這麼大,捷列茨自己咋想的呢?她後來接受採訪,說這畫純粹是她的一次藝術嘗試,靈感來自自己的夢境。她壓根沒想嚇唬誰,也沒故意搞什麼恐怖效果。她還說,畫完這幅畫後,她自己都沒覺得有啥不對勁,壓根沒想到會搞出這麼多亂子。
不過,她也承認,這畫確實有點兒特別。她說畫的時候就是想表達一種孤獨和壓抑的感覺,可能這種情緒太強了,影響到看畫的人。她後來還表示,爲了避免麻煩,她把《雨中女郎》收了起來,鎖在自己的私人工作室裏,不再拿出來給人看。
這幅畫現在在哪兒呢?說法不太統一。有的人說它還藏在捷列茨的工作室裏,她不想再惹麻煩,就一直沒拿出來。也有人猜它被某個私人收藏家買走了,偷偷藏着。還有更誇張的說法,說它被銷燬了,免得再害人。不過這些都沒確切證據,反正這畫從2007年被列爲禁畫後,就沒再公開露過面。

這事兒讓我挺感慨的。一幅畫,本身就是個死物,可它愣是能讓人嚇得睡不着覺,還被政府盯上,成了個傳奇。捷列茨可能壓根沒想到自己隨手畫的東西會搞出這麼大動靜。這說明啥?藝術這玩意兒,有時候真不是畫家能完全控制的。它能勾起人的情緒,甚至讓人腦補出各種恐怖東西,可能連創作者自己都搞不懂爲啥。
網上有人拿這畫跟其他“鬧鬼”的藝術品比,比如日本的《雨女》或者英國的《哭泣的男孩》,說它們都有類似的怪事兒。不過《雨中女郎》這事兒感覺更接地氣,沒那麼多神神叨叨的傳說,就是實打實的三次退貨加政府介入,挺實在的。
這畫雖然讓她出了名,但也給她藝術生涯留了個抹不去的印子。現在提起斯維特蘭娜·捷列茨,十有八九會提到《雨中女郎》,跟“鬼畫”這標籤綁一塊兒了。她後來還是繼續畫畫,名氣更大了,但風格上明顯避開了那種陰鬱的調調,估計是不想再惹麻煩。
她在烏克蘭藝術圈的地位沒啥問題,作品還是以情感深、夢幻著稱。不過她自己也說過,《雨中女郎》這事兒讓她有點兒後怕,覺得自己無意中碰了啥不該碰的東西。她現在更願意畫些讓人舒服的作品,不想再搞出啥“禁畫”了。

《雨中女郎》這幅畫,1996年由烏克蘭畫家斯維特蘭娜·捷列茨畫出來,講的是個孤獨女人站在雨裏。畫賣了3次,3次都被退回來,買家都說覺得不安,晚上睡不好覺。第一次是女商人伊琳娜·彼得羅娃,第二次是年輕商人維克托·庫茲涅佐夫,第三次是退役軍官德米特里·索科洛夫,三個人都扛不住。2007年,烏克蘭文化部門研究後把它列爲禁畫,說它可能影響心理健康。爲啥嚇人,有人猜是致幻顏料,有人說是恐怖谷效應,但都沒證據。捷列茨說她沒想嚇人,就是靈感來的時候畫的。現在這畫藏在她工作室裏,沒人知道具體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