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陣營內鬥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自己又面臨500萬賠償,還未當上總統,就面臨如此多的問題,說明了什麼?而在另一邊,拜登聲稱他後悔退出美國大選,還把矛頭指向了民主黨高層,他爲何在這個時候挑明態度?
距離特朗普正式成爲美國總統,只剩下最後20天。然而,越是接近重回白宮,特朗普的處境就越不穩定。因爲技術類合法移民問題,特朗普陣營的內鬥徹底擺上檯面,其支持者“maga派”與“金主”馬斯克等人進行了激烈辯論。對此,特朗普明確站在了馬斯克這邊,支持保留技術類移民,理由可能是後者提到的“不靠技術類移民,美國就無法與中國進行競爭”。不過,這個局面的核心問題,其實是“maga派”的錯誤定位,他們覺得是自己讓美國強大。但事實上,美國精英們很清楚,除了投票,“maga派”沒有什麼用,美國就是靠技術類移民取得了成功。
同時,特朗普還因爲“卡羅爾案”,被美國法院認定“性侵併誹謗”成立,需要賠償500萬美元。但在這起案件中,出現了一個讓外界難以理解的情況,即美國法院只是裁定特朗普負有民事責任,並沒有給他定罪。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爲在美國法律中,刑事指控需要更明確的證據來支持。但在民事案件中,原告一方只需要聲稱被告“可能實施了相關行爲”,就獲得了所謂“優勢證據”。因此,“卡羅爾案”的物證、人證都沒有,甚至案發時間都給不出來,但就靠原告一張嘴,使得特朗普被判罰。
從這兩起事件可以看到,雖然特朗普即將上任,但他面臨兩個很大的問題。首先,特朗普陣營本就是一個集合體,因爲“擊敗民主黨”的目標才聯合在一起。現在特朗普贏得美國大選,這個目標實現了,其陣營內部迅速因爲權力分配、立場不同而發生內訌;其次,民主黨雖然輸掉了大選,但他們依然有很大的政治基本盤,不僅能利用“卡羅爾案”給特朗普添堵,還能阻擾他的施政。因此,特朗普第二個任期,會面臨“內憂外患”的局面。
在這種背景下,任期只剩20天的美國現任總統拜登發聲。據《華盛頓郵報》報道,拜登私下透露,他後悔退出2024年美國大選,堅信若不是民主黨高層施壓,自己可以再次擊敗特朗普。顯然,拜登就是挑明這次民主黨輸掉美國大選的原因,是奧巴馬、佩洛西等高層的責任。
不過,拜登這番表態是話外有話,因爲他馬上就要卸任,政治生命和生理壽命都差不多到了盡頭,此時再發聲似乎沒有意義。然而,拜登還是通過《華盛頓郵報》這個民主黨咽喉,作出了表態,這說明他就算卸任了,也不會離開美國政壇。至於爲何把矛頭指向民主黨高層,自然是拜登要與他們進行博弈,爭奪民主黨的話語權。尤其是現在佩洛西重傷住院,奧巴馬、希拉里可能面臨特朗普上臺後的“清算”,民主黨可能出現一個“權力真空”,拜登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問題來了,拜登的對手是奧巴馬等人,特朗普也是,那麼兩個當過美國總統的人,會不會因此暗中聯手?如果特朗普能得到拜登的幫助,就能消除民主黨帶來的“外患”,從而騰出精力應對自身陣營的內鬥。會不會出現這個情況,值得我們繼續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