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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魁梧憋屈,一個瘦削狡黠。

同樣是《長安的荔枝》,劇版和影版同時上線,男主角都叫李善德,可觀衆卻一邊倒站隊電影版的大鵬。爲什麼?說白了,就一句話:雷佳音是錯配,大鵬是對味。
不是雷佳音不會演,是他演誰都像雷佳音。而李善德這個角色,真的不太適合他。
咱們先說形象。
原著裏的李善德是什麼人?底層小吏,被生活掐着脖子混飯喫,聰明是聰明,但一直不怎麼得勢。身邊人都叫他“猴崽子”,你想想那是什麼樣?精瘦、靈活、帶點小心思,屬於站在人羣裏一眼看上去就知道這人不好惹、但也不好混的那種。

結果劇版一出來,雷佳音那一米八幾的大個兒、一身壯實的肉,往長安一站,那可不是個九品小官,那是個準備拔劍砍人的將軍。他要說是老杜親兵頭子我都信,可他要說是苦哈哈送荔枝的公務員,我真沒法代入。
不是說胖不能演小吏,問題是你得有那股“窩火但不甘”的勁兒。雷佳音那身板太實誠,演出來更多的是“生活不易”,少了點“但我不服”。看他一臉憋屈地走南闖北,我腦子裏滿是問號:誰能相信這人會爲了一筐荔枝,穿越半個中國,還堅持不倒?
反觀大鵬,那真是長在了人物身上。

電影裏一出場,他就是那種“你看着就知道他活得挺艱難”的人。眼睛裏有憤怒,有警覺,有憋着一口氣的那種狠。他不說話你都覺得他腦子在盤算盤——這個任務能不能不幹,這官位還能不能保,這條命還能不能留。就這股心氣兒,纔是真正打動人的地方。
你說觀衆爲啥心疼這個小人物?不是因爲他有多慘,而是因爲他太像我們自己了——被生活推着走,沒法退也沒啥希望,只能靠一口氣吊着,告訴自己:也許還能翻盤。
雷佳音的問題,不在演技。他是會演戲的,但他演不了這種“明明知道是死局還要掙扎一下”的人。他不夠破碎、不夠窮、不夠憋屈,他適合演的是那種情緒豐沛但骨子裏還是體面人的人。李善德這個角色,需要的不是大開大合的表演,而是那種:你看着他走五千裏,越走越瘦,最後一口氣吊着把荔枝送到,你眼淚都快掉下來,卻又覺得——他命裏就該這麼苦。

所以啊,不是雷佳音不好,是錯配。
也不是大鵬多神,是他這次剛好演對了。
而且不僅是形象契不契合,神韻上也差一截。
李善德表面是個送水果的,骨子裏卻是個掉隊文人,做過夢,考過科舉,最後落了個當差跑腿的命。他的“倔”不是那種發狠的倔,而是文人最後的自尊心:我哪怕幹這個活,也得幹得像樣兒,不能白活。
雷佳音給不了這種“破碎中帶點清高”的勁兒。他的李善德,看上去更像是幹到麻木的中年上班族,一邊忍氣吞聲,一邊心裏唸叨着“趕緊熬過去得了”。他是累的,是苦的,但你看不出那種“哪怕輸,也要輸得體面”的風骨。
大鵬那版就不一樣,他的眼神裏藏着狠勁兒——不是對別人,是對自己。他知道自己是棄子,也明白這趟任務基本上是送死,可他就是不肯認命。他不動聲色,但你看得出他隨時在打主意,在盤下一步怎麼活。他把一個“小到塵埃裏還不肯躺平”的人,演得極有尊嚴。

還有互動場面也能看出功底。
雷佳音那一版,他總是被劇情推着走,人設裏說他聰明機靈,可演出來的人卻經常一臉呆滯。反倒是大鵬,他那種“被壓得喘不過氣但還是要掙扎一下”的眼神,哪怕一句話不說,你也知道這人腦子在飛快地轉。

他就是那種你在地鐵上都能遇見的小人物:西裝有點舊,鞋後跟磨了半邊,但拿着外賣的時候還挺直了背。不是他不累,是不想讓人看出來自己太狼狽。
這種真實的、帶刺的、隱忍的角色感,大鵬拿捏得剛剛好。

說到底,李善德這角色,不是靠哭喊來感動人的,而是靠一股“不甘心”撐着。你看他一瘸一拐走出嶺南,一步三喘爬上長安城的臺階,把那筐荔枝雙手遞上去,你心裏會哽咽,不是因爲他終於到了,而是因爲你知道他再走一步就倒了。
不是雷佳音不行,他就是不太適合演這種人。
大鵬這次,是演對了。#上頭條 聊熱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