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年終，我們的桌子上總少不了一堆水靈靈的“五顏六色”——中國人太愛喫水果了，不僅產量佔到了全球三分之一，消費量也是世界前列。
在漫長的歷史中，無論桌上的菜式如何變化，水果都陪伴着中國人走過無數個四季輪迴。
是水果，是風景，也是感情。 圖/視覺中國
在《長安的荔枝》中，那場鮮荔枝在唐朝，跨越五千餘里的傳奇轉運之旅，讓許多年輕人都對喫到新鮮優質水果的不易有所體會。雖然故事充滿了大膽的想象，但也充分說明了這種能跨越半個中國喫到“勉強新鮮水果”的事，似乎古時只有王公貴族才能辦到——直到數十年前，我們桌上的水果還大多都是來自於附近的“土特產”。
這讓多年來中國人對“水果自由”這個話題，一直念念不忘。
追求新鮮的水果如何跨越千里山川？ 中國人在這個問題上努力了千年。 圖/視覺中國
如今的中國呢？
100年前，草莓才被引進中國，如今在這裏它產量與消費都傲視全球；在車釐子生長最好的產地之一智利，超9成車釐子跨越兩萬公里被運往了中國；就連最爲“平民”的柑橘，如今也有可以拿吸管“喝”的四川果凍橙、脆如甜豌豆的廣西融安金桔、糖酸比非常好的麻陽冰糖橙等“讓人挑花眼”的多個地域、多個品種……
水果品種越來越多，也越來越追求地域品質和口感。 攝影/朱夢菲
無數水果被選育，無數優良品種被引進，水果口味一再“進化”。2023年中國的水果總產量高達3.3億噸，佔到了全球產量的三分之一。而中國人對水果的精緻需求與選擇也越來越高——在不同季節都有着不同的水果，引領着這個喫遍全球的“超級果籃”。
2024已經走到年末，在這個“世界果籃”的年終大考中，誰又會是中國人的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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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果籃年終大考
年年優等生有多水靈靈？
當寒風開始襲來，在街頭紅紅火火的由糖衣包裹着的山楂會讓你頓生幸福感——要過年了！廣大中國，“年味”有千百種表達方式，水果則是天南海北少有無差別的“口感表達”。
正月的東南沿海，人們正在搭桔塔。 甜甜的桔子，也成了節慶生活的一部分。 攝影/蔡昊
在電視櫃旁果籃裏的柑橘，在餐桌盤子中的山楂，在臥室牀頭櫃旁的柿子，乃至媽媽給你煮的一碗金桔雪梨湯……這些在秋冬而生，或醇香，或絲滑多汁的水果，都在這個乾燥的冬天告訴你——2024年即將過去了。
水果總是與時節聯繫如此緊密。
中國人喜歡在年末囤水果，誰又當起C位？答案可能會很多樣，但家庭果籃中不可撼動的恐怕還得是柑橘。不僅是因爲它最爲隨手可得，更在於如今柑橘的品種之多，讓很多水果都望塵莫及。
柑橘在我國水果中種植面積、產量、消費量中都處於領先級。 製圖/田東玉
當天氣轉涼，一顆顆金黃的柑橘便將整個南方渲染成了一片紅彤彤、黃澄澄的大地。愛媛橙、耙耙柑、醜柑、沃柑、血橙、臍橙、蜜柚……在秋冬時節陸續掛上枝頭，給陰冷天氣中帶來一絲溫潤。
柑橘的金黃，在冬天顯得格外溫潤。 圖/視覺中國
它們有的需要削皮切塊，吸溜一下在嘴裏爆汁；有的直接剝皮，拿起的每一瓣都酸甜適宜有嚼勁；有的連肉帶皮一起喫脆甜沁心；甚至有的還可以直接插入吸管，像喝果汁那樣吸着喝……柑橘就是如此多樣且華麗。
位於成都平原西南部的眉山、蒲江一帶，有一種知名柑橘愛媛38號，也叫果凍橙。它幾乎完美融合了橘子與橙子的優點：皮薄易剝，汁水豐盈，人稱“徒手榨汁機”，能直接插入吸管“喝”的就是的它。來上一口，8：2的甜酸比，軟嫩Q彈的果肉，完全像喫了一枚“爆汁果凍”。
愛媛果凍橙，憑藉果凍般的果肉 近年風靡大江南北。 攝影/朱夢菲
而這些秋冬掛在枝頭的金黃柑橘，也與四川的雪山構成了一幅絕美的畫面。在更南邊的兩廣地區，這幅畫面則被他們濃縮進了家裏……把金桔樹盆栽當年貨採購的畫面，可能北方人會感到詫異，而這只是他們祈求幸福好運的一種表達。
他們愛金桔，當然可不只是當“吉祥物”這麼簡單。如果你對金桔的印象是酸，大多拿來泡水喝，那麼廣西融安金桔的脆甜可以顛覆這個印象：和乒乓球差不多的個頭，連皮帶肉一口咬下去，滿是清甜的汁水，皮肉質地是如此脆嫩、富有活力，也難怪它被稱爲“中國金桔不可動搖之巔”。
融安金桔，連皮帶肉能喫到柑橘中少有的“脆”。 攝影/朱夢菲
當一再說到甜這個字，湖南的冰糖橙可能坐不住了……在湖南和貴州的交界處的麻陽縣，層層梯田，柑桔遍野，沅麻盆地的沉積構造、適中的陽光雨熱，讓冰糖橙在甜度上達到了高峯，據統計這種“糖水炸彈”的糖酸比能達到41：1，高於許多柑橘四倍以上……這顆甜蜜炸彈在麻陽就憑藉着一個“甜”字，產出了全國近三分之一的產量。
柑橘也是有“根”的，在生活極具鬆弛感的四川盆地，我們能見到蒲江耙耙柑、鄰水臍橙、奉節臍橙等，被當做陰冷生活中放鬆時的慰藉；在祭祖文化突出的東南沿海，我們也會看到福州福桔被擺上各個祈福之地；在超會喝茶的廣東，新會柑的皮晾乾陳化後是普洱茶的超級搭檔……
豐收的柑橘，是中國人數千年的甜蜜。 攝影/韋革寧
當然，在年末要有柑橘，但一定不會只有柑橘。在南方果農剪柑橘剪到冒煙的秋冬時節，北方水果也毫不吝惜自己的甘甜：遼寧丹東的九九草莓作爲“冬季熱門”，紅潤勻整，香甜細嫩；山東萊陽，油沙地上的萊陽梨無渣、甘甜、清脆；河北承德，燕山山楂果香氣濃郁，不僅是冰糖葫蘆的絕好原料，做成果汁更是讓人叫絕……
不僅是國內水果，連南半球智利的車釐子，都被中國人喫掉了九成！食當季，喫在地。中國人在喫水果這件事上，在近年間已經從追求“喫飽自由”，到越來越看重品質與地域品種。
中國人喫水果，越來越看重地域品質。 攝影/李若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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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喫水果越來越挑
進口水果如何“飛入尋常百姓家”？
柑橘也許是生鮮年貨的C位，但冬天的草莓永不缺少討論。
草莓，是多少人想要追求的“自由”。 圖/視覺中國
個大、汁多、味甜、香濃，沁入心田的甜與微微的酸，搭配軟糯細膩果肉，一口下去甚至不需要咀嚼就會融化，草莓讓這個靠“一身正氣”才能熬過的季節，萌生出豔麗的希望。
在以“草莓自由與否”決定年末幸福度的年輕人中，許多不曾想到，這顆鮮紅柔軟的水果在中國開始培育的時間纔不過百餘年……但發展百年之後，當年的“士多啤梨”至今已演變出上千個品種。據中國果蔬網顯示，2023年中國草莓產量近400萬噸，居全球首位。
草莓在中國各個地域、各個時節都有出產 譬如在冬天，就以丹東草莓較爲知名。 製圖/兩個黑眼圈
草莓很“奇怪”，小時候喫似乎是夏天，後來流行春天摘，再後來就開始過年送。到如今，草莓不僅越來越大、越來越甜，價格也開始變得親民起來。這一切，歸結起來，都是因爲——中國人太能種了！
現代化的種植、採摘，讓草莓變得更“堅強”。 圖/視覺中國
其實原生草莓是夏季品種，源於近年大棚種植技術的普及，產量、質量都得到保證，這顆水果也就能在全年被更多人喫到。而談及首批冬季收穫草莓的地區，擁有知名“九九草莓”的遼寧丹東是無論如何都繞不開的。
在@領鮮農場叢樂的抖音電商直播間，我們能清晰地看到知名的丹東九九草莓在大棚中可控的生長光照和溫度，也能瞭解到一盒草莓如何細緻地打上6層包裝才能在長時間運輸中保持完整。直播間的價保期必退差價、“壞了包退”服務，都讓這顆草莓喫得更加放心。
農貨達人手中的草莓，每一顆都嚴格精挑細選。 動圖來源/抖音電商
當更多像從樂這樣的果商，藉助抖音電商平臺將選品、種植、包裝、運輸都做到更好，這些草莓就會變得更“堅強”，讓這份味道從枝頭到嘴邊的時間，可以用小時爲單位計算。無論在南方的何處，都能及時喫到這顆來自東北的“超級草莓”：酸甜適中，口感帶脆，咬下一口，完美的酸甜融化在口中，充盈的汁水還帶着淡淡的奶香。
甜甜的草莓，是冬天的小確幸。 圖/視覺中國
當然，在“水果自由”的願望清單中，除了草莓，車釐子也是其中一項。
在中國市場，來自南美國家智利的車釐子最爲知名。這枚暗紅色的漿果，核小、皮薄，甜美多汁，果肉緊實脆甜，還透着馥郁的果香。但美味的背後，是一場與時間的賽跑。
智利車釐子，被中國人喫掉了九成。 攝影/朱夢菲
相隔兩萬公里之遙，距離從未阻擋中國人對智利車釐子的購買熱情。30多個小時，這是車釐子從智利枝頭空運到達中國的較快時間。而如果走海運，更是需要長達近一個月的週期。這個時間，對水果的質量是一種“終極考驗”。
抖音電商官方提前3個月便展開了一系列籌備工作。他們聯合Garces Friut、Prize等智利優質品牌商家展開產地聯合直採，而對於長距離運輸的考驗，抖音電商除了在運輸包裝上下足工夫，運到中國後也進行嚴格的質量把控，讓消費者買的每一顆車釐子都飽滿鮮甜。同時，他們還通過年終大促、超值購萬人團、限時秒殺、抖音即時零售等渠道，爲消費者提供購物補貼，讓深受喜愛的“紅運果”走進千家萬戶。
車釐子如何選品、如何運輸，都是對“水果人”的年終考驗。 動圖來源/抖音電商
在“抖音商城年終狂歡季”的幫助下，這些曾經的“高端水果”在優質達人、農貨商家手中以越來越規範的品控、運輸以及成本控制，在中國人的年貨果籃中越來越“自由”。秋冬時節這場從南至北的線上豐收接力，早已飛入尋常百姓家——“才下枝頭，便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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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的人永遠想不到
囤水果能囤出選擇困難症
如今多少人年末回到家裏，最先安撫自己的都是媽媽塞到嘴邊的水果：“今兒纔去市場買的，特別甜！”想起小時候偷喫媽媽過年招待客人的“外地水果”，已經變成了“招待”自己和自己的孩子，心底在這個冬天泛起一陣暖意。
對冬天囤水果的“自由”執念，悄然從長輩身上傳遞給了當父母年紀的你自己。當然你大多不會像父母一般去本地市場轉悠，水果這種自帶強烈地域屬性的“年貨”，本地品種選擇不多，外地品種往往層層加價，新鮮度也難以保證。
外地水果要進入水果攤，需要經歷層層考驗。 攝影/柯某人
於是你打開了手機……
如今的時代，在電商平臺買水果“全國海選、一天直達”已經不是什麼稀奇事。不過選擇這件事本身就會逼出年輕人普遍的“選擇困難症”。北方人看着遍佈四川、湖南、廣西的愛媛橙、冰糖橙、金桔、醜柑、沃柑、血橙、蜜柚陷入了沉默；南方人數着北方的大山楂、蔓越莓、冬草莓、冬棗有點不知從何下手。
越來越多產地的水果，在如今的保鮮與物流條件下能一天跨越千里山川，通過一方屏幕就來到你家門前。但對於從父母那裏繼承下的年末囤水果要“量大、管飽”的執念，讓你拒絕“踩坑”，否則就是慘痛的教訓。
從枝頭到桌上，可以用小時計算 這就是如今的“中國速度”。 圖/視覺中國
怎麼選？
四川人@新農人何爽可以帶你一天逛遍十多個果園，和你一起找到甜蜜爆汁的那一顆果凍橙；湖南人@青山村長站在果園，一整天爲你展示冰糖橙的剝皮過程，果肉細節，口感描述；@嬌姐輝展高端進口水果將冬天的車釐子季稱爲“水果人的期末考試”，現場爲你品嚐整個市場的智利車釐子，從空運到海運，優劣酸甜每一顆都毫無保留，爲你做出最有性價比的選擇……
越來越多的愛農商人，選擇加入電商直播 爲全國“喫貨”們帶去新鮮的水果。 動圖來源/抖音電商
在“抖音商城年終狂歡季”中，這些優質達人、農貨商家在原產地開展直播帶貨，從源頭加強產銷對接，將優秀品質、“自由”價格、放心售後都最直觀呈現在我們面前。“愛喫水果星人”只需要按自己喜歡的大品類逐個搜索，無論是跨越兩萬公里一斤百元的智利車釐子，還是一斤5元不到的四川果凍橙，都在動動手指後是新鮮直達的“年終甜蜜暴擊”。
在對年末水果這件事上，隨意選、放心買、及時喫纔是這個時代帶給我們的“冬天溫度”。
冬天要囤的有水果，當然也不止水果。“抖音商城年終狂歡季”大促活動正在進行，涵蓋各類時令果蔬、秋冬滋補禮盒等品類，選購活動商品有機會還能享受一件立減15%！在超值購頻道，用戶更有機會以優惠的價格將車釐子等禮贈尖貨打包帶回家。
中國人的果籃或許屬於兩類，一類是鄉愁，充滿深情印象與味覺座標；一類是家庭，以產地好物，構建起“水果自由”的美好生活。2024年即將過去，生活還在繼續，讓家裏的果籃充盈，自舌尖到心房，整個冬天都甜蜜而溫暖。
冬天這麼冷，當然要多點甜。
水果，是中國冬日最甜蜜的幸福。 攝影/陳華倩
文 | 何如卿
策劃、審稿 | 歐寒天
圖片編輯 | =G
地圖編輯｜田東玉、兩個黑眼圈
頭圖攝影 | 朱夢菲
封圖攝影 | 視覺中國
本文系【地道風物】原創內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