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方吹捧的“最古老書籍”到底是啥?
先說說這個被西方捧上天的“最古老書籍”。2023年,奧地利格拉茨大學的學者特蕾莎·扎米特·盧皮在研究1902年埃及艾希貝赫遺址出土的文物時,發現了一張公元前260年的紙莎草紙碎片。這碎片原本是裹木乃伊的材料,上面寫着啤酒和油的稅率,還有個獵鷹頭神荷魯斯之子的圖案。特蕾莎一看,這紙上有裝訂痕跡,感覺像是從一本完整的書上撕下來的,於是大膽推測:這可能是托勒密埃及時期(也就是公元前3世紀)的會計師撕下來寄出去的,最後被拿來包木乃伊了。她覺得這東西跟現代書籍的裝訂形式很像,就宣稱這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書籍”,把書籍歷史往前推了400多年,直接追溯到公元前260年。
這發現一公佈,西方考古界跟打了雞血似的,立馬把這事兒評爲2023年全球十大考古發現之一。《考古》雜誌還專門發了文章吹捧(鏈接:World's Oldest Book - Archaeology Magazine)。特蕾莎說,以前公認的最早書籍是公元一世紀或二世紀的,現在她這個發現把時間線拉到公元前260年,簡直是劃時代的突破。

聽着挺牛,對吧?但問題來了,這結論靠譜嗎?她完全沒提中國那些更早的書籍文物,這不擺明了是選擇性失明嗎?咱接下來看看中國的考古發現,到底有多硬核。
中國那些被忽視的早期書籍
中國的考古成果要說起來,那可不是幾片紙莎草紙能比的。從商朝的甲骨文到戰國秦漢的竹簡、帛書,哪一個不比公元前260年早?哪一個不是實打實的書籍雛形?咱一件件聊。
商朝(公元前1600-1046年)的甲骨文,絕對是中國最早的書寫形式,主要用來占卜。河南安陽殷墟挖出來的甲骨有15萬片,上面刻了5000多個不同字符(參考:Oracle bone script - Wikipedia)。這些甲骨不光是零散的碎片,有些邊緣還有孔洞,用麻繩串起來,學者管這叫“龜冊”,意思就是像書一樣可以翻閱。時間大概是公元前1200-1050年,比那張埃及紙莎草紙早了整整1000年!
你說這算不算書?西方可能會說“形式不一樣”,但記錄知識、串聯成冊,這不就是書的本質嗎?拿現代裝訂標準去套古代文物,本身就有點強行裝高端。

1993年,湖北荊門郭店村挖出一座楚墓,裏面有730枚竹簡,寫着1.3萬字,包括《老子道德經》這樣的哲學經典(參考:Guodian Chu Slips - Wikipedia)。墓葬時間是公元前300年左右,比埃及那張紙還早幾十年。這些竹簡用絲線串起來,像一本書一樣,翻開就能讀。戰國時期的制書工藝已經這麼成熟了,西方咋就視而不見呢?
1973年,湖南長沙馬王堆漢墓出土了一堆帛書,總共28種文本,12萬字,包括《周易》、《五十二病方》、《道德經》等等(參考:Mawangdui Silk Texts - Wikipedia)。墓葬時間是公元前168年。這些帛書是用絲綢寫的,保存完好,內容涵蓋哲學、醫學、天文,簡直就是漢代的百科全書。比起埃及那張稅單碎片,這內容豐富得多吧?
2002年,湖南龍山裏耶古城挖出3.7萬枚秦代竹簡,記錄了秦朝(公元前221-206年)的行政和法律文書(參考:Liye Qin Slips - Wikipedia)。這些竹簡數量多、內容詳細,展現了秦朝的官僚體系和書籍製作水平。時間上跟埃及紙莎草紙差不多,但規模和系統性完全不是一個量級。

1975年,湖北雲夢睡虎地秦墓出土1155枚竹簡,記錄了公元前217年左右的法律和行政內容(參考:Shuihudi Qin bamboo texts - Wikipedia)。這些竹簡也是用繩子串起來的,功能上跟書沒啥區別。
從甲骨文到竹簡再到帛書,中國這些文物的時間跨度從公元前1200年到公元前200年,形式多樣、內容豐富,哪一個不比那張紙莎草紙有資格叫“書”?可西方學者愣是裝沒看見,硬要把自己那點發現吹成“最古老”,這不純屬自嗨嗎?
爲啥西方老愛忽視中國?
這事兒背後,其實是學術界的一個老毛病——文化偏見。西方考古學長期盯着地中海文明看,埃及、希臘、羅馬這些地方的發現老被放大,而東方的成果就容易被邊緣化。特蕾莎那張紙莎草紙一出,立馬就被捧上天,可中國這些更早、更豐富的文物卻很少被國際主流討論。爲什麼?說白了,還是“書籍”定義的問題。
西方學者喜歡用現代的標準去看古代的東西,比如特蕾莎就強調“裝訂形式”。在她眼裏,書就得是紙張、有縫線的那種,像竹簡、甲骨這種串聯起來的不算正宗。可問題是,書的本質是啥?不就是記錄和傳播知識嗎?甲骨文刻字、竹簡用絲線串、帛書摺疊保存,這些不都是爲了讓人讀、讓人傳嗎?非要用西方的框框去套全世界的文化,這不就是典型的“以己度人”嗎?
再說了,中國這些發現也不是沒名氣。像郭店楚簡、馬王堆帛書,在國際學術圈也不是祕密,可爲啥一提“最古老書籍”就沒它們份兒?還不是因爲西方主導的話語權,總愛給自己臉上貼金。中國學者也不是沒抗議過,比如2024年國際考古學會年會上,就有教授直接懟回去:商朝的龜冊、戰國的竹簡,哪一個不比你那張紙早?可西方那邊硬是拿“形式不同”搪塞,這態度真是讓人無語。

學術爭議的背後:東西方誰說了算?
這事兒鬧大了以後,國際上也不是沒反應。2024年春天的國際考古學會年會,東西方學者就“書籍起源”吵得不可開交。中國這邊拿出甲骨文、竹簡的證據,日本學者也幫腔,說甲骨的串聯方式就是書籍雛形,比埃及早得多。西方那邊呢,堅持自己的標準,說竹簡不算“現代意義上的書”。這場爭論最後也沒個定論,但至少讓大家開始反思:到底誰有資格定義“書”?
中國學術界這幾年也沒閒着。《文物》雜誌上好幾篇文章都指出,西方考古老盯着地中海看,對東方文明的忽視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清華大學有教授就說,郭店楚簡和馬王堆帛書展現了中國書籍文化的多樣性,西方要是真想研究全球書籍史,就得把眼界放寬點。
這爭議還帶來點好消息。西方學者慢慢開始關注非西方的書籍文物了,國際會議也開始請更多中國專家去講講自己的發現。聽說2024年底,國際考古學會還打算辦個專題會,專門聊聊全球書籍起源的多樣性。這算是個進步吧,總比一直自嗨強。
特蕾莎這回被質疑得挺慘,她自己估計也感覺到了壓力。後來她說,未來研究會考慮東方的書籍文物,想搞個更全面的書籍史。這話聽着不錯,但能不能做到還得看行動。畢竟,西方學術界這種“先吹一波再說”的毛病也不是一天能改的。

咱也不否認她的發現有價值。那張紙莎草紙確實給埃及考古添了點光彩,證明托勒密時期已經有類似書籍的東西了。可要是非說這是“世界上最古老的”,那就有點站不住腳了。中國的甲骨文、竹簡、帛書,隨便拿出來一個都夠資格跟它掰掰腕子。
聊到這兒,咱得說句公道話。書籍這東西,不是哪一個文化的獨家發明,而是全人類共同努力的結果。埃及的紙莎草紙有它的獨到之處,中國的甲骨文、竹簡、帛書也各有千秋。非要爭個“最古老”,其實沒啥意思。關鍵是得承認每種文化的貢獻,別老想着給自己加冕。
考古學這玩意兒,本來就該有點全球視野。中國這些年考古成果不少,像裏耶秦簡、馬王堆帛書這樣的寶貝,不光是中國人的驕傲,也是世界文明的一部分。西方要是老端着架子不看,那損失的還是他們自己。
說實話,咱普通人看這事兒,可能沒那麼多學術腔調,但心裏那股不服氣是實打實的。憑啥中國挖出來的寶貝老被忽視,西方隨便找張破紙就敢稱“最古老”?這不就是典型的“老外說了算”嗎?咱也不是說非要搶第一,但起碼得給個公平的評價吧。

這事兒也提醒咱,文化自信不是喊喊口號就行,真得靠硬實力說話。中國的考古發現多牛逼啊,從商朝到秦漢,幾千年的東西擺在那兒,誰也抹不掉。以後國際上再有這種排名,咱得多發聲、多亮證據,別老讓人家牽着鼻子走。
總的來說,特蕾莎那張紙莎草紙挺有意思,但要說“世界上最古老的書籍”,那真是吹過頭了。中國的甲骨文、竹簡、帛書,哪一個不比它有底蘊?這場爭論雖然有點火藥味,但也讓世界看到了中國考古的硬核實力。希望以後考古學能少點偏見,多點包容,別老是西方自嗨,中國被晾一邊。